多摩美术大学版画一年。逃学两个星期,失踪人口重返校园。同学们对我都很好,以为我之前出了什么事。今天看见关根和风季,跟平时一样打招呼。关根说「总觉得看见孙酱笑是好久不见的事了」我什么时候在学校已经变成这么黑暗的chara了吗?一上学就有种强烈的压迫感,尤其是走进石版画工房。我好像也变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版,满身刻画,每个毛孔都浸满了灯油,无法呼吸。我仍无法克服对人类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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